鄧壽鵬  國務院發(fā)展研究中心局長、國家信息化辦公室專家委員會副主任、
國家軟科學研究指導委員會委員、中國信息化推進聯盟常務副理事長 

　　主持人：下面進行演講的是鄧壽鵬先生，他是我國信息化的泰斗之一，他先后參與863計劃，國家信息產業(yè)發(fā)展政策，國家信息化規(guī)劃，中國電子商務框架，國家十一五計劃信息化框架等研究和制訂。主持過非電、工信、生物、航空航天、海洋等高技術發(fā)展戰(zhàn)略政策研究，完成高技術產業(yè)化，高新技術產業(yè)建設，中國工程院建立、技術創(chuàng)新等國家級重點項目的調研和技術支持，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被英國IBC選為世界杰出成就名人，并入選世界名人錄，2000年獲聯合國頒發(fā)的杰出貢獻獎，他還擔任清華大學、北京大學等十多所學校的教授。鄧先生的演講將為我們的數字化建設提供重要的理論指導。有請鄧先生。 

　　國務院發(fā)展研究中心局長鄧壽鵬：謝謝主持人，因為時間關系，我稍微講快一點，因為現在大家都很關注經濟形勢，所以我愿意在這里跟大家分享一些信息，然后結合到城鄉(xiāng)協(xié)調講一些個人的看法。 

　　大家知道當前國際經濟形勢是很嚴峻，美國的次貸危機引發(fā)了全球的金融海嘯，現在演變?yōu)槿蚪洕C，下一個危機使美國和歐洲都陷入了困境，同時也使其他國家受到了連帶沖擊。這次危機對美國來講，絕對是非常困擾的一件大事，這是它過去百年未遇的，也可以說建國兩百年是美國最嚴重的一次危機，美國被稱為債務帝國，美國人每個家庭，美國整個國家，都是在負債經營，而且多年來，活得很好?？控搨@樣一個帝國在今天世界上，也是最強大的國家?，F在難以維系。 

　　美國既然擁有很多債務，我們很高興中國擁有很多債權，美國政府的公債大概占GDP的71%，西歐占GDP的60%。所以這樣的一些發(fā)達國家它并不像中國這樣，我們有很好的儲備，今天中國也是世界上擁有外匯最多的國家，目前已經接近兩萬億美元，大概有6000億美元是購買了美國政府的各種國債，同時有4000億美元是美國兩房的公司債券。加起來相當于一萬億，也就是說中國儲備的一半投放在美國購買的證券，這一直引起爭議，因為中國作為發(fā)展中國家，為什么對美國形成這么大的債權，就是說我們把我們所有的儲備的一半投放在美國，這在經濟學界一直產生爭議，當然這個爭議還會繼續(xù)下去。但是作為政府來講，還沒有找到更好的、妥善的、安全的處理這筆巨大財富的辦法。誰要有好辦法，請報告黨中央。 

　　應該肯定的說，這次金融危機全世界都受災，都受波及，但是亞洲國家受金融危機影響有限，因為亞洲這個地區(qū)金融體系主要是以銀行為主，資本市場，特別是債券市場不發(fā)達。所以在事實上我們形成了一個對外金融體系的防火墻，你外國世界怎么亂，中國有自己的防火墻，所以中國金融體系和世界金融體系是有隔離的。在中國，企業(yè)融資只有兩條路，一個向銀行貸款，一個是到股市集資，所以很多企業(yè)都供不應求的要上市，上市就可以從股票里面集聚他發(fā)展所需要的資金，今天中國銀行的收入90%來自存款和貸款的利率差，所以中國的銀行也是相當傳統(tǒng)的銀行，但是這種傳統(tǒng)對今天金融危機來講，很安全。 

　　中國包括香港、新加坡這些亞洲國家受此次金融危機的影響有限，怎么說明？用數字說話。到今年七月為止，次貸引起的經濟損失全世界是5041億美元，美洲損失2534億，歐洲損失2278億，亞洲只損失了229億，這個數字是歐美國家的十分之一。 

　　另外一個數字，全世界12家金融機構累計損失了3009億美元，但是我們很寬慰，中國銀行到不了全世界前二十家，所以這些受困擾的銀行沒有中國的銀行。這就是一個事實，所以我們肯定的說，我們受影響有限，當然也受影響。 

　　現在情況已經表明，各個國家都要求改變國際金融的規(guī)則，這次危機讓全世界都反思，現在世界的金融體系需要重寫，需要做出三個改變，第一，資金不受監(jiān)管的國際間流動應該改變，第二，由幾個發(fā)達國家決定國際經濟趨勢的情況應該改變。最后，美元或少數幾種貨幣不受約束的國際貨幣體系，這種體系應該改變。因此這是非常好的機會，這三個改變對中國的未來無疑是注入了活力。 

　　那么我們怎么來應對這次挑戰(zhàn)和機遇？這是我要講的第二個問題。 

　　現在都知道有一種虛擬經濟和實體經濟，全球的金融危機，暴露了以美國發(fā)行各種類型的金融衍生品牟利的虛擬經濟，弊端嚴重。在美國推動下，全球的虛擬經濟的交易規(guī)模遠遠超過了實體經濟的交易規(guī)模，從而大大偏離了實實在在的實體經濟。 

　　世界經濟需要合理規(guī)模的金融衍生品支持發(fā)展，但是不能像美國那樣走過了頭，這就是大家這次反思所得到的教訓。 

　　我們知道最近幾年，我國一直在謀求低通脹和適度增長，三十年來，我們已經實現了10%左右的高增長，近一兩年，也出現了比較溫和的持續(xù)的通貨膨脹，為了謀求又好又快地、穩(wěn)定地發(fā)展經濟，采取了治通脹、治增長的措施，收效甚微。 

　　到處你可以看見，各地區(qū)仍然在追逐GDP，導致了環(huán)境的惡化、物質供應的緊張等等，這一次金融危機國際環(huán)境使我國的通脹回落、增長減速，非預期地把通脹和過高增長剎住了，是好事。今年以前，中央仍然困擾怎么把通脹壓下來，怎么把過度地增長減速，沒有做到。這一次世界經濟形勢的改變，我們做到了，是非預期的，所以一件事情也有兩面，要靠我們國內來治理通脹和增長，難那！中央三令五申收效甚微。 

　　另外我們看到從2006年到本年度第三季，全國和東中西部的固定投資仍然在增長，我們并不像西方現在就一塌糊涂、崩盤，沒有。這是實實在在的數據，你還看到全國的平均值是那紅線，我們現在處在東部，是那條黃線，現在東部已經不再是全國的投資增長最快的地區(qū)，這是政策目標，我們不能讓東部一味地、超常地、超過中西部的發(fā)展，現在那條藍線是中部，綠色是西部。所以我們的政策目標提到，開發(fā)西部、中部崛起已經見效。從2006年到本年度第三季度曲線就是這樣。 

　　那么我們經濟持續(xù)增長還有沒有動力？應該說動力仍然是有的，未來十年，我國經濟沿著科學發(fā)展觀的戰(zhàn)略和政策取向，仍將大體保持GDP增長7到9的速度發(fā)展，這個速度仍然會是世界最高速度。通常人們說8到9，我愿意把它稍微降低一點，因為未來十年，我們的基數越來越高，我們仍然能保持7了不得，絕對是世界的最高的速度。為什么能這樣？起碼有四點我們看到：我國工業(yè)化、城市化的進程正在加速，第二高新產業(yè)和高端產業(yè)方興未艾，第三，現代制造業(yè)和現代服務業(yè)在并行成長，第四外需、內需，尤其是農村消費這樣的市場正在開拓。 最近三中全會的文件就是要把農村的消費搞上去，拉動內需，我相信明年、后年我們將會看到一個令人滿意的農村消費的增長。 

　　我們還要說，我國制造業(yè)在寒流中適者生存。盡管我們出口增長的壓力很大，但是今年前九個月仍然達到了10740億美元，同比增長22.3%，預計全年我們出口仍然是增長20%以上。今年，機械制造業(yè)的增長速度預計也要達到20到25，明年上半年將是比較困難的時期，珠三角、這里的長三角有一批以加工貿易為主的中小企業(yè)倒閉，這是事實。但有競爭力的制造業(yè)定能生存。附帶再說一下，一些靠加工貿易為主的中小企業(yè)，三十年老是靠勞務，靠低價勞務來維持這個企業(yè)的生存，不應該繼續(xù)下去。所以三十年來，你還是來這一套，不覺得你落后了嗎？ 

　　政府多次提出要改變增長方式，怎么改變？它能夠活下去，低價產品出口仍然能賺錢，因為我們的勞務成本很低，不僅是打工妹、打工仔的成本很低，我們中小企業(yè)的所有從業(yè)人員，除了老板，員工的工資都很低，相對他的職務，工資絕對低?？窟@個維持我們的出口，我們并不滿意，我們這個國家到哪年哪月，才能象樣的、體面地拿那份工資？所以我們不贊成三十年永遠不變的拿工資，然后說我出口了。你知道嗎？你也出口了我們的血汗，我們的努力不只應該得這樣的報酬，難道我們需要永遠這樣嗎？所以我說那些沒有競爭力的企業(yè)倒閉，對中國是一個好事，這意味著我們的結構會改變，我們的企業(yè)更有競爭力，我們的員工應該有自己的體面的工資和生活。所以制造業(yè)適者生存。如果你還滿足三難一補，你應該退出歷史舞臺。這個企業(yè)不能萬歲，這樣的企業(yè)萬歲，是中國工業(yè)的恥辱，我們仍然站在低端，我們要從低端到中端到高端，當然這需要時間，需要體制，也需要科技進步。 

　　這也是最新的數據，到9月份為止，我國的工業(yè)值增加值的速度仍然在增長，最低的是國有企業(yè)也是7.4，私營企業(yè)很有活力19.2，所以無論是哪種體制的企業(yè)，今天增加值仍然在增長，這就是中國在全球的寒流中的處境。這也看得出來缺乏活力的還是國有和國有控股的企業(yè)，最有活力的是私營企業(yè)。 

　　我們期待的是在金融危機以后中國的地位的提升。為什么這么說？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我國在亞洲金融危機中，國力有限、處亂不驚、從容應對，危機過后，我國沒有垮，而且成了亞洲經濟強國，這是事實。我們都是這一代人，經歷了九十年代那場金融危機，那么當下這場危機我們的情況不一樣了，國力較以前有較大提高，外匯儲備豐富，世界第一。剛才說了，掌控能力增強，完全可以審慎地應對，化危機為契機，危機過后，我們有望成為世界經濟強國。不要懷疑，今天我們的總量已經第三位了，這次危機以后，我們肯定會和上個世紀九十年代一樣，我們要上一個臺階，這是世界無法阻止我們。 

　　那么全球經濟危機對中國來講，是一個機遇?，F在這個危機在美國、歐盟那些發(fā)達國家蔓延，對以實體經濟為主的我國是一次機遇，因為有五點： 

　　宏觀經濟投資、物價、經濟增速基本面良好。前面已經有數據支持，我們基本面是良好的，投資、物價、經濟增速。 

　　第二，國家和地方基本建設、改善民生的投入龐大。中央4萬億，廣東說我要拿出1.5萬億，中國加廣東就5.5萬億，咱們還有近三十個省市加起來今天已經超過10萬億。這樣一個龐大的投入，難道會使經濟嚴重衰退嗎？不可能。 

　　第三，現在各種應急措施和拉動經濟的政策陸續(xù)出臺，最近你看看報紙，中央也召開會議，國務院也在不斷部署，部署出臺，而且正在到位。 

　　第四，國際社會倚重我國解危，外部環(huán)境空前寬松，中國今天是一個債權大國，你要討論全球的金融危機，你不可以不聽中國的意見。所以今天我們胡主席到全世界的重要的高端場合，然后說，我提幾點意見，你們討論討論。過去中國人不會提意見的，你們提的意見只是你跟不跟的問題，今天是中國提了意見，你們跟不跟？所以我們變了，我們擁有這么大的一個經濟體，我們的聲音，我們的話語權空前提高了。國外也很倚重，美國很倚重，我們有一萬億美元在你那兒，我們現在，你要保證我這個經濟的安全，你給我一萬億，你得對中國的這個債權負責，當然美國作為一個大國，我想他不可能賴帳。 

　　第五，擁有世界最多外匯儲備和債權，我們四個字：自強自信。 

　　所以歷史上還不曾有過中國以強勢經濟體的面貌應對當前的全球經濟危機，過去我們有這么體面過嗎？最多是個小角色，現在不，我們是主導的中流砥柱。你們一塌糊涂，我們剛才講了，投資、物價增速都是世界罕見的。所以我們應該確信，這場危機對中國是機遇。 

　　好，我們現在來講信息化和新農村融合。因為本次會議的主題是城鄉(xiāng)數字化建設。 

　　我們知道現在中國把五化作為建設社會主義強國的目標，什么是社會主義強國？你把這五化搞好了，你就是強國，這很難，你要信息化、工業(yè)化、城市化、市場化、國際化。這是我們的新的目標啊，你把這五個都做好了，難道不是社會主義強國？當然這每一化都很艱難，都要大量地工作來做，所以我請我們注意，這五化，是我們強國的目標。 

　　那么在五化這個目標下，我們的城鄉(xiāng)協(xié)調建設怎么樣？前面說了，我們已經基本解除了通脹和過度增長的壓力，現在是我們統(tǒng)籌城鄉(xiāng)協(xié)調發(fā)展的最佳時期。 

　　具體來講，中央和地方空前關注擴大內需，加大對支持三農建設的資金、政策、信息、人才的投入。 

　　第二，城市化進程，特別是城鎮(zhèn)化建設，為返鄉(xiāng)農民工、當地農民工提供了大量就業(yè)空間。我們單位有農業(yè)部門，他們經常調研，回來跟我們講，現在農村這么多人外出打工，有人說這是抗日戰(zhàn)爭，男人上前線，精壯的婦女也上前線，在村里就是老頭老太加上小孩，這種狀況說明我們的社會付出了高昂的成本，現在爺爺奶奶帶孫子帶孫女，帶不好。這些孩子沒有雙親的那種照顧和教育，也很難成才。所以，打工的出去掙錢了，但是家里可能就一團糟，這種狀況開始我們不能不接受，因為在農村沒有工作，必須跑到兩個三角洲去，現在大量農民返鄉(xiāng)，你要從另外的角度看，那是好事，他們回去團聚，他們不再需要千里迢迢到兩個三角洲。城鎮(zhèn)化建設，就業(yè)的地方離他的家一百公里兩百公里，有急事回得去，如果愿意，周末也可以回去。這樣不是農村的這種社會成本就降下來了嗎？所以我認為，返鄉(xiāng)農民工，以及當地農民工，在當地有就業(yè)空間了，他們可以城鎮(zhèn)化，也可以搞一些比較初級階段的一些企業(yè)，不必背井離鄉(xiāng)，所以這個是揚州，這還是所謂的勞務工資的洼地，但是江南低價的中西部的勞動力，不再是東部的一個永遠的供應源。那么無論在哪里，勞工應該有體面樂觀工資和生活，這才是我們建設以人為本的社會主義強國之路。 

　　第三，就地就業(yè)、離土不離鄉(xiāng)，有利于消除二元結構，有利于改善地區(qū)失衡，形成城鄉(xiāng)協(xié)調。 

　　我們上一屆政府提信息化和工業(yè)化是帶動關系，本次是融合。所以工業(yè)化和信息化是帶動和融合的關系。這個圖形象一點，開始是帶動，今天是融合，今天的工業(yè)化不可能離開信息化，現代的工業(yè)化就是信息化的工業(yè)化。把這個問題影射到農村，過去信息化和傳統(tǒng)的農村，老農村來講，是隔離的，連電話都不通，還有什么網絡？現在不是這樣。我們后面會講到村村通電話，有了電話線，就是因特網的出口，所以農村來講，從隔離到融合。 

　　我們2001年到2006年，我們已經實現了村村通的工程。當年，現在是2008年了，2006年已經做到通話村的比例是95.9%，現在肯定接近99%，或者更多一些，我們不可能做到那么滿，因為有些特別偏遠的，各種原因還會有一些滯后，但是十億農民，絕大多數都有了電話，這個是信息化最基本的一個功績，話音的通道通了，通到每一個村。 

　　我們信息化和新農村的融合主要的領域可以把它概括為六個方面：第一個大家知道昨天我們去看那個展會，我們海口提的電子農務，農務也是政務之業(yè)，還有軍務、警務、法務也是政務，總體來講仍然是電子政務，但是?？谔岬碾娮愚r務我們韓部長很欣賞。還有電子商務，這個在農村，特別是發(fā)達城市周邊，電子商務已經有一定的規(guī)模，所以融合就表現在我們的農村地區(qū)，電子政務，電子商務，表現為一種融合。另外就是城鎮(zhèn)建設、社會保障現在都上網，這些都是信息化的載體。另外文化教育，現在可以遠程醫(yī)療、遠程教育，最后建設一個和諧的農村，所以信息化和新農村的融合至少在這六個領域都有所體現。 

　　我們具體來看看我國農業(yè)農村信息化的進程。這幾年我國建設新農村中，中央17個部委聯合建立了涉農信息資源的交換制度，30多個部委制訂了推進農村信息化的數十項工程，包括規(guī)劃、項目、資金、政策、人才等各個方面。現在農村提的是三電合一，就是電話網、電視網、電腦網，就是計算機網。農村的綜合信息服務平臺，昨天我們商業(yè)部的聶司長也講到了，現在已經有100個縣，現在涉農的網點已經有8000個。昨天那些展臺上也看到一些中小的網站的經營者。 

　　現在信息化促進了農業(yè)生產方式的轉變，我們今天后面也有農業(yè)的專家系統(tǒng)的資深專家，現在北京的農業(yè)管理的專家系統(tǒng)已經覆蓋了400萬畝土地，天津的智能化農業(yè)信息示范面積已經80萬畝。所以慢慢計算機網絡，人工智能，這樣一些新技術，開始在農業(yè)里邊發(fā)揮作用。 

　　我們這里再舉一個非常有趣的現象，就是農產品加載信息的案例叫金卡豬。一般的生豬，我們天天都在吃豬肉，但是時不時的會有一些消息，一會兒飼料有問題，豬里面有口蹄疫等等，你都不放心。那么現在我們給每一個豬一個電子標簽，RFID，這個標簽記載了這個豬從飼養(yǎng)、屠宰、銷售各個環(huán)節(jié)的關鍵信息，可以供消費者追溯、查證，讓消費者使用放心，就這么一個道理，給每一個豬一個RFID，這樣，這個豬叫做金卡豬。它一個卡片，記載著它的檔案，從出生到最后被屠宰的全過程。那么2006年多了一個試驗，一萬頭金卡豬比普通豬多賣了138萬元。要知道，中國每年可不是生產一萬頭啊，要把中國的所有豬都加上RFID這對農民對信息化會帶來多大的收入？為了鼓勵農民愿意養(yǎng)金卡豬，在收購價上，每公斤加六毛，所以農民大概每一頭豬可以增收40塊。所以這樣一個電子標簽，誰在買賬？消費者。因為你要買放心嘛。所以說這個豬肉你放心吧，那么你多付點錢，我想城里人為了買放心，多支付可以承受的那個價格，一般不拒絕。就像你在超市，打個標簽這是綠色價錢，好家伙，可比外面擺攤的蔬菜有時候要貴一倍，甚至更多。 

　　因此這樣的思路表明，如果我們把農產品加載了信息，它會增值，還是那樣養(yǎng)，但是你要規(guī)范，你要讓這個豬大家吃得放心。既然豬可以這么做，農產品其他的，你舉一反三，大家去試一試，能不能在其他農產品來采用加載信息。 

　　現在新農村的信息化，我們總結了一下大概它的成就和不足。成就有六條，不足也有六條。成就表現在政策導向十分明確，組織體系基本形成，信息網絡初具規(guī)模，信息服務不斷加強，支持農業(yè)決策效果顯著。最后信息資源的開發(fā)開始起步。 

　　不足也表現在六個方面。整個農村來講，信息意識還是比較薄弱，信息流通的渠道不暢，投入的強度普遍不足，信息技術裝備落后，東中西部發(fā)展失衡，信息人才嚴重缺乏。 

　　現在講最后一點，如何推進城鄉(xiāng)協(xié)調發(fā)展。城鄉(xiāng)協(xié)調在國際上，是可以量化的，也借這個機會，給大家介紹一下，聯合國有人類發(fā)展指數，人類發(fā)展指數可以衡量城鄉(xiāng)的協(xié)調性，人類發(fā)展指數簡稱HDI，是用于衡量全體社會成員的共同發(fā)展和個人的全面發(fā)展。你看這個指標充滿了人文關懷，不光是關心社會，還必須關心個人的全面發(fā)展。 

　　人類發(fā)展體現為人的能力的提升，主要包括：健康長壽的能力。獲得文化、技術和分享社會文明的能力。擺脫貧困和不斷提高生活水平的能力。這就是HDI的含義。三個方面能力的提高。你看得出來，人類發(fā)展與經濟發(fā)展、社會發(fā)展有密切聯系，但不同于經濟發(fā)展，也不同于社會發(fā)展。 

　　人類發(fā)展指數包括GDP指數、預期壽命指數、教育指數，主要的是成人的識字率和綜合入學率，它的計算式在這個右上方（PPT）。按照這個計算式可以對所有的考分單位進行排序。 

　　1980年，中國的HDI是0.557，2003年上升到了0.755，都指數化了。1991年，我國在世界排名中占101位，2003年，我們上升到85位。我們中國人應該感到寬慰了，我們不可能走到最前面，但是我們仍然在不斷地前進。85位。 

　　我這里有全國及六省市城鎮(zhèn)人類發(fā)展指數，這是2003年，是我們和國際活動做了全國性的普查得到的指數，全國當時的指數是綠色那一排，我們把上海北京浙江江蘇廣東福建，應該說都是發(fā)達地區(qū)做一個類比，我們不要做中部和西部，那顯然江蘇遙遙領先，但是就這六個發(fā)達的城市來講，江蘇的所有指標都超過了前面的平均指標，我用箭頭和數據表示了。 

　　我們再看農村，剛才是城鎮(zhèn)，城鎮(zhèn)的情況，農村的情況一樣，江蘇所有的人類發(fā)展指標超過全國平均指標，這就是說，我們處在東部，包括揚州在內，這是中國人類發(fā)展指數較高的地區(qū)，無論城鄉(xiāng)都保持較高的水平。 

　　所以，我們簡單地講兩點結束語。江蘇地處我國長三角的腹地，是經濟、科技、文化最發(fā)達的先進地區(qū)之一，城鄉(xiāng)人類發(fā)展指數都位于國內前列，有條件率先實行統(tǒng)籌城鄉(xiāng)協(xié)調發(fā)展，早日實現城鄉(xiāng)全面小康。 

　　當前的全球經濟危機，為我國推進改革、協(xié)調城鄉(xiāng)發(fā)展提供了契機，江蘇，特別是人杰地靈的揚州，有實力也有活力，在新農村信息化建設中，推進城鄉(xiāng)協(xié)調，為東部、為全國做出示范。 

　　我們很感謝有機會，對我來講，再一次訪問人杰地靈的揚州今天天氣很好，這是非常暖洋洋的冬日，謝謝。